里却豁然浮起了一抹惊惧,说这是鬼画符,让他以后不准再写了。 从那以后,他就只写那中规中矩的楷书了。 若不是今晚心情烦闷,他也不会用行草写下这么一幅书法。 想到这,萧云狐疑地看向池飞白,说道:“池老,我这幅字哪有你说的那么好,你看这个字、这个字、还有这个字,都没有写好。” 池飞白顺着萧云指去的字看去,才瞟了一眼,就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,说道:“萧小友,你这就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