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微怒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一心只为自己的朋友。 随即金诺寒和默语二人来到了客厅的桌子上坐着。 “诺寒,你的伤耽误不得,天师说过只有这花想流的血可以救你,如今此人就这眼前何不就地取血。” “还是等他醒了再说吧。” 金诺寒一直对花想流倍感愧疚。 “怎么了,你受伤了。” 不知何时醒过来的花想流正揉着被默语劈的生疼的肩膀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