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气,生前吃不饱,死后也得做个饱死鬼。 我越想越气,自己亲娘都能这般对待,实在是可恨。 我问张大师,清不清楚那男人现在在哪?我现在过去教训他!非得给他打一个鼻青脸肿! 张大师摇了摇头,偷偷在我耳旁讲:“咱们两个应该这样......” 与此同时,这村子里有户人家正吃着年夜饭。 男子长的五大三粗,坐在饭桌旁,手里拽了个鸡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