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喝完水以后,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。老张激动地攥着我跟张大师的手,眼眶里含着泪,颤抖地说道:“我就这么一个孙子,如果他走了,白发人送黑发人,我还怎么活?太谢谢你们了!真的太谢谢了......” 说着,老头的膝盖弯下去了,就要给我俩跪下。张大师大手一抓,没让他跪下去,而是对床上的人努着嘴:“行了行了,大家都是邻居,干嘛这么客气?您孙子的身子还是虚,记得这两天多给她炖鸡汤鱼汤补一补,过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