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的颜色。 继续往下挖,一具不算完整的尸体映入眼前。 这个人胸口处有一个大洞,心脏已经被掏掉了,他的尸体冰冷坚硬,两只眼珠子也没了。 我叹了一口气,将这具尸体扔到了花坛外。 我的行为还在继续,连着挖出了几具尸体,我的手臂都已经酸了,每用一次力,就会觉得肌肉硬邦邦的生疼。 我还在挖着,却听到一旁传来花姐的声音。 她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