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辰背包里的东西挺全,他拿出来了一瓶白色的粉末,让我把粉末涂在伤口上。 刚涂上的时候,特别的疼,疼得我头皮发麻。 然而过了一会儿,疼痛感消失,取代来之的是清凉舒适,伤口也没有那么痛了,而且血也不流了。 陈星辰把包背在身上,抬眸看着前方,骂骂咧咧地说道:“等我找到那娃娃,非得把他大卸八块,然后再扔到炉子里给他炼化了!” 我们一边走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