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干涩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一下一下的拍着,开口说道:“娃子?你这是怎么了?做噩梦了吗?”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爷爷,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了,五年?十年? 如今再见到他,他还是跟以前一样,只不过眼角的皱纹更深了,皮肤也黑了一些。 他的手掠过我的眼角,疑惑的问道:“你这娃子到底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咋还哭了嘞?” 我用手一摸,脸颊早已湿润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