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臂来到了这里,这次还多了另一位男子,他戴着个眼镜,长得文文弱弱,倒是挺有书生气。 我们四个在工厂前相遇,那两人已经有了经验,但仍旧是怕的不得了,新人更是疑惑了,不停的问着:“这是哪?为什么会来到这里?你们的手怎么都跟我一样?不停地流血呢?” 我们也来不及解释,领着他进入到了工厂里。 这次的血太猛,如果继续在外等待,怕是都会失血过多了。 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