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草也离开了! 本该空无一人的河岸,老柳树下多了两个人。 打头那个周身冒着寒气的,是个一身墨色玄衣的男子。 他如瀑般的青丝,只用一根简单的木头簪子束发。 在早春料峭的寒意中,他沾湿的青丝还在往下淌着水,清透的水珠滴落在他半敞开的衣襟内,顺着他紧实的胸膛蜿蜒而下…… “公子,那丫头这回变聪明了!她一向蠢笨如猪,被一个落魄书生哄得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