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盐酸先把肝脏表面侵蚀,然后再慢慢剥出来。”宋廷深说道。 “我来!”安泽瀚动手,他就喜欢做这些。 “不过这副肝脏也毁了。”郭湘惋惜说道。 “那也是没办法的事,如果直接切开血管标本就不完整了。”宋廷深说道。 郭湘和安泽瀚一起动手,等把表面的肝脏清理了,又用手术刀一点点刮干净上面残留的组织,一副完整的肝脏血管标本就出现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