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肩上,“逍遥兄,我们好久不见。”声音清朗、沉稳中不失恣意。 一直站在窗前观望的东方洌吓了一跳,惊讶地扭过头,“落花兄,你是从哪进来的?”他明明一直站在窗前。 “自是从门口。”君落花笑着,指着微敞的门口方向。 “门口距离我这不到三尺,我一直看着,未见你身影。” “你还记得刚有一阵风吹,随后一片树叶飘过吗?” 东方洌恍然大悟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