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一刻开始,便一直想逃跑,只是不能逃跑罢。 女人?只是拖累,他怎么能让这些拖累阻挡自己逃跑的脚步? 纳兰楚的呼吸声越来越重、越来越匀称,没有武功之人听不出,但貂蝉却听得清楚。 他淡淡地勾唇——这丫头,怕是累坏了吧。 貂蝉不仅有洁癖,还不喜生人靠近,他的房间摆设很少,甚至连坐榻都不安放,冷冷清清才让他安心。 他失眠,整夜整夜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