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落花兄这一阵子日日陪我,却鲜少陪伴妻儿,我心中有愧。落花兄的恩情,我东方洌没齿难忘,但落花兄还是早些回去陪伴夫人吧。” 君落花笑着点了下头,“既然如此,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 两人客套了几句便分开。 东方洌头也不回地向房间走,一路上气氛凝滞沉着,跟在其身后的貂蝉猜不透主子心情如何。 就在临进房间时,东方洌回头道,“给我准备符纸,白烛,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