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把府尹一事办妥呗?” “然后呢?”东方洌问。 叶琉璃的挑眉,从坐榻上站起来,“这个我就管不着了,大不了让太子宰了,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” “……”东方洌也从坐榻上坐起,在地上来回踱步。 实际上,在东方洌看不到的角度,叶琉璃暗搓搓地笑着——她知道白莲花肯定有方法,白莲花的智慧是无穷的,千万不能小瞧任何一朵白莲花。 时间,仿佛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