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粒,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。爱情如此、人生亦如此,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,我之所以喜欢臻善楼厨子的手艺,是因为不经常吃,他还是我的朱砂痣,如果将他雇在王府,早也吃晚也吃,早晚会成蚊子血,不是吗?” 梅寒川眯着眼,将这番话细细咀嚼,缓缓绽放了笑意,“好像有些道理。” 叶琉璃挑眉,“不是有些道理,而是很有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