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警觉,这便是大自然规律、也是自保的手段。 “我要怎样做,你才不离开?”他声音低沉,挫败,无助。 叶琉璃大笑起来,“你是不是被害妄想症晚期,总觉得有人害你、总觉得要失去什么,王府里有吃有喝,我还自立一霸,我为什么要离开?放着好日子不过,跑出王府当被欺压的广大人民百姓,我有这么想不开吗?” 东方洌深深看着她,却未说话。 叶琉璃用力将他推开,“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