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秒钟,让自己喘匀了气,外加散一散寒气。 书房内的太子听说梅寒川的声音,早就放下笔,静静等着,冰眸中多了一丝温和。 少顷,梅寒川入内,“属下见过主子,这么晚了,主子为何还不休息?” 敢劝太子休息的,只有其心腹梅寒川。 太子从桌案后站起,“因为料到你回京就会入宫,所以等着你,坐。”说着,伸手一指另一侧的椅子。 “多谢主子。”梅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