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了一夜的份儿上醒醒,行吗?”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去掐男人的人中穴。 然而,按了两分钟,男人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。 叶琉璃额头满是冷汗,身上更不用说,早被汗浸透。“既然人中穴不行,那就涌泉!”说着,寻了昨夜给男人缝合头皮的绣花针,用酒擦了擦,对着男人脚心的涌泉穴便刺了进去。 人体涌泉穴极其敏感,便是用手掐都极痛,何况是用针刺。 男人缓缓睁开了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