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水笑了笑,犹如潮去潮归般的挂上了一脸释然,轻声道:“没什么,只是习惯了想念他而已。你以为我会恨你?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去怪谁,跟着他一起的人全都死了,只有你还活着!而你,却是他最宝贵的徒弟!” 一句习惯了想念,道尽了沉水多少年的日夜。 她是一个痴情的女子,尽管已经到了白发苍苍的年纪,她却还有着一头如年轻时的美丽秀发。 为何? 她在等他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