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。

其实对于他们来说，早就见惯了生死，尝遍了血腥的味道。

可是在看到豆豆的所为之后，他们每个人依旧觉得心口像是压上了一块巨石，颇为沉重，呼吸都觉得不顺畅。

豆豆的利刃之上，斜斜插着三个物件。

一截血肉模糊的舌头，两颗鲜血淋漓的眼珠。

这三个物件暴露在阳光之下，却透着丝丝的寒气，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。

飞雁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