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肩膀道:“天北,刚才我的话可能重了一些,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,你有时间找酒楼问问,看看有没有愿意招收短工的。” 这一次云天北没有在反驳,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筷便转身离开,云天佑则坐在床上,他的心里很痛苦!不是因为云天北刚才说的话,而是两人的处境,虽然他说的义正言辞,可心中到底怎么想的只有自己清楚,云天北并没有什么错,但云天佑却几乎用责备的语气去说对方,他这么做也是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