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君垣回手将老嬷嬷的侄子拎到老嬷嬷面前。 道:“您真的不说?” 老嬷嬷微微张开嘴。 那侄子胳膊上包了层层药布,兰君垣扯着一个头,刺啦一声,连带皮肉全都下来了。 伤口是几天前流银剥的皮,涂了药,用药布包好,是为了让药布跟肉长在一起。 再次剥离,比之前剥皮还疼上百倍。 那侄子惨叫一声,当时就瘫软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