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柱将水一饮而尽,心里总算稳当了点儿,心里一动,立刻就想起来了,自己倒是没事儿了,可那条该死的虫子到哪儿去了?按理说自己也救了它一命,虽说它救卜发财在前,但那也是两不相欠,绝没有就此结下仇恨的可能,再说他又是祖母差遣而来,更没有害自己的道理了。 牛二柱想起昨天的情景,头皮不由得一麻,立刻就坐不住了,连身上带被窝,就连屋子里的犄角旮旯儿都找了一遍,还是不见蚰蜒的踪影,大少可就犯开寻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