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是怎么想的?你是不是以为那种疼痛,并没有多痛?” 见伊婷不说话,“卿溪然”又说道: “只要没死,就必须忍受脑子里长出一株晶核树的痛苦,你知不知道那种痛能痛到什么程度?每一天,每一个小时,每一分,每一秒,脑子就跟要爆炸了一样,你觉得你所能忍受的,最厉害的头疼是哪一种?你感冒发烧时候的那种头疼?” 伊婷的残影朝着“卿溪然”走过来,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,她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