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坐在沙发扶手上的绪佑,见情况不对,伸手抱住了在细微颤抖的卿溪然,心疼道: “别想那么多,别钻牛角尖了,她可能就是随口一说,你们那队里的日子,本来就过得苦,她也许就是随口感叹感叹,别想了。” “怎么可能是随口感叹?” 卿溪然近距离的看着绪佑,对他说道: “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,有人要对珠心算队伍下手,她知道了,对,沈曼给我写了信,写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