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壁灯晕染出的一团血色的光中,传来卿溪然那性冷淡一般的声音,带着一丝金属质感,她又道: “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想想,把我女儿送到哪儿去了。” “凭什么告诉你?” 地上的男人咬牙,死死的瞪着卿溪然,眼珠泛着血丝,平白带着一股凶狠的意味。 突然,他的手指炸裂一般的疼,又在地上啊啊啊大叫着滚了起来。 是暗恙拿了一根针,扎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