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心怡知道苏亦晴不好对付，却没想到她的嘴这么厉。

帽子一时间戴着不是，不戴着更不是。

几秒后，她莞尔一笑道：“我倒不是厌恶地摊货，如果是心爱的人买的话，自然不会在乎了。相反，如果一个女人买衣服沦落到地摊上的话……”

之后的话，方心怡没有明说，一个笑意表达了一切。

“如果一个人的目光短浅到非要靠光鲜的衣着来衬托自己的气质的话，那她也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