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女人走了大半个小时,听她聒噪了大半个小时,好脾气早就磨光了。 苏亦晴反唇道:“要不是你把我的腿吓软了,都不能走路,我能老实地待在你背上吗?再说老公背老婆,天经地义嘛!” 最后一句话,她说得十分顺嘴。 话音刚落,苏亦晴羞得忙捂住了嘴。 她脸上的表情权少辰并没有幸欣赏到,“我记得某人在不久前刚提过一年之期的,怎么现在和我这么亲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