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耳洞。 然后这个念头在脑中挥之不去,而且越发强烈,她鬼使神差的出了门,又迷迷糊糊的一头扎进楼下纹身店里,忍着害怕挨了两枪,现在两个耳垂都红红的。 秦佔问:“疼不疼?” 闵姜西说:“还行。” 秦佔道:“没有耳洞就带夹的,干嘛非要打。” 这会儿他想碰她耳垂,反而有些不敢下手,没打过这东西,也不知道有多疼。 闵姜西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