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自己不敢暴露身份，偶尔去看一下自己的后人，或许也会感觉到幸福。”

“可僵神那样的千年僵尸，不知道内心会有多痛苦，煎熬。”

他口中的僵神，自然是邪去真，林凡说：“人家和江莹莹现在隐居，日子不知道多舒坦呢。”

“可江莹莹始终会死，他不会。”王国才说。

林凡能感受到王国才身上散发出的孤独感。

不过这样的孤独感，倒也还不算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