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知道她身上的这疤痕是怎么来的,同样也没人知道,她这几十年是如何练出这身本事的。 许久后,她叹了叹气,望着镜子里胸口那五个鲜红的手指印,她自言自语说了句,“是自己太久没练了吗?” 几乎是瞬间,她右手握着拳头,一拳轰然朝旁边书桌上的花盆轰出,拳头没有触碰到那盆兰花,但强大的起劲愣是惊动了花盆里的叶子,似乎觉得不满意,柳韵芝苦笑摇了摇头,接着转身走进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