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时分,我跟胡关都喝的都差不多了,我开始以为他酒量不错,其实跟我也差不多,所以越喝到后面,我们就越来越不想喝了,倒不是说怕喝醉,而是这肚子实在是装不下了,甚至喝着喝着,连话都不想说了。 我靠在椅子上,眼神望向对面不远处那栋别墅的书房内,平时我都是在书房很无聊的观察对面的情况,现在坐在阳台上似乎看的更加清楚,而让我很诧异的是,对面书房每天都是十点钟准时熄灯,可今天到凌晨了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