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光是知道指责我,那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?”顾千里的声音里,虐待着委屈,这是她在南宫烈面前,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情。 南宫烈被她的样子搞的一下子心疼极了,他柔声的安抚着说:“千里,那个位置我从来都不需要去争斗,因为我不屑。” 顾千里嘟嘴,低喃:“说的好像那是你的东西,你随时都可以拿走一样。” 她再小的声音,他就在她身边,自然都是听得见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