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烈的女人。” 很霸道的话,让她忍不住的甜蜜笑出声来。 大概是心情太好,所以她恶作剧般的故意说:“啊,那这样,我岂不是没有任何机会再去跟另一个试着相处相处了?” 男人闻言,大步走到她面前,将她往怀里一搂,张口就咬在了她的耳尖上:“是我说的不够明显吗?” “呀!”从耳尖到心坎上,拿着酥麻的感觉,袭遍了全身。 见她如此敏感,低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