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露出来,更别说沾血。可是两个保镖做的事,都是他让的。 另一个保镖没有任何犹豫,又一只耳朵割下来。 “啊啊啊啊啊!!!” “我草拟吗!!!” “我耳朵!!!” 两只耳朵都没了,手捂着还喷血。 保镖将这一只丢在戴正兴脚下,戴正兴也是一方人物,此刻脸色通红瞪着颜煌:“逼人太甚。” 颜煌笑:“趁现在还有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