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媚的姑姑当时是汝院的老板，她收养了倾城，跟倾城签下了合同，直到倾城三十五岁之前都要留在汝院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，潘媛都知道。

她枕在裴冬冷的怀里，眸光闪闪地看着昏暗的房间，“冬冷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倾城是假的？”

“第一眼。”裴冬冷正面躺在床上，大手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长发，弄得痒痒的。

潘媛闭上眼睛没有再问。

这个答案对她来说是窝心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