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刘东岩不知到前边是哪一站,列车轰隆隆的一阵轰响之后又停了下来。 车门打开之后,一股清凉的夜风扫了进来,只不过这股清凉的夜风似乎是对那沉闷的车厢毫无作用,那股清凉连车厢口都没有冲进来,就被车厢中的闷热给同化了。 正倚靠在窗口打瞌睡的刘东岩忽然打了个寒战,他撑开朦胧的双眼,顿时发觉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个人,这个人似乎是刚刚上车的,原本坐在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