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！”赫以嵘继续瞪他，“敬尧，我知道你现在是起了逆反心理，所以我不会逼你。但是姝彤这孩子，我属意她绝不仅仅因为她姓叶！你接触以后就知道她有多么出色，她可不是一个花瓶！”

“她确实不是一个花瓶。”赫敬尧点头表示认可，“花瓶至少具有观赏性，她可没有。”

赫以嵘愣了一下，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说她长得丑。”赫敬尧摊手，“难道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