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兮心脏狂跳，涨红了脸打算把自己的腿收回来，但是努力了好几次都失败了。

对面，赫敬尧依然含笑的看着她，神色从容，好像在桌子底下耍流-氓的人根本就不是他。

“赫敬尧！”她压低了声音狠狠的瞪着他。

顾秉钧奇怪的看了她一眼，完全没有发现这两个人在桌子上底下的小动作。

他还思考赫敬尧刚刚说的话。

“落叶归根……啧，如果不是卓总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