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从少年嘴角渗出。 他仰头望向天空,桃花眼仍旧潋滟着脉脉多情。 天穹灰白,细雪伶仃。 鞭子落在脊背,实在很疼。 可是再如何疼,他觉得他也能捱过去。 正如从他出生起的灰暗十年,任何苦难,任何疼痛,只要咬紧牙关,就总能撑过去不是? 若这人世是冰冷的,那他就努力成为最残酷的那个人,因为比旁人更加无情,所以这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