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帮他们望风。 苏酒推开铁牢门,血腥气扑面而来,榻上铺着张竹席,竹席上盖有一块白布。 苏酒掀开白布,不觉怔住。 白布底下空空如也,只有一小摊干涸血迹。 她望向萧廷琛。 萧廷琛舔了舔唇瓣,“徐暖月,那具女尸,可有旁人碰过?” 徐暖月连忙回答,“就只有宝锦的哥哥赶鸭子上架看过两眼,他看完就吓跑了,应该没有别人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