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琛微笑拱手,“回禀皇上,臣昨夜歇在炎兴街小别院,苏姑娘与臣同榻而眠,可以为臣作证。” 说完,余光看见容徵垂落的手攥紧成拳。 他笑容越发无辜,“皇上,昨晚发生什么了吗?容丞相哭得这么厉害,莫不是容夫人驾鹤西去了?” “你——” 容丞相气得捂住心口、浑身发抖,指着萧廷琛半天说不出话。 容徵冷冷道:“雍王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