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姑母。更何况这些年你们都没怎么亲近过,算什么姑母呢?” “只是觉得……权势的倾轧,未免太可怕了些。我爹在世时,常常担忧姑母太善良,怕她在宫中吃亏,所以每年都要送几十万两白银去宫中打点。可是,如今的姑母,哪里称得上善良?苏小酒,权势令人上瘾,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。” 苏酒赞成地颔首。 她随意顺了顺被风吹乱的长发,“世道艰险,初心最难。” “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