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景呢喃。 他看见锋利的剑刃割伤少女的皮肤,血珠渗出,触目惊心。 他知道,苏酒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。 他几乎崩溃,就在他招架不住苏酒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逼迫他时,萧廷琛忽然按住苏酒的细肩。 他弯着桃花眼,笑的宛如山中妖孽,“妹妹为我付出的足够多了,身为男人,断没有叫女人保护的道理。” 苏酒犹疑地望着他。 萧廷琛平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