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?” “有何不敢?”萧廷琛喝了不少烈酒,举止言语颇为豪迈,“纵便她站在朕面前,她也不敢管朕的事。洛梨裳,朕可不是妻管严。” 众人挑了挑眉。 萧廷琛忍不住嫌弃,“你们那是什么表情?” 他到底没敢再继续搂别的美人,咳嗽两声站起身,“朕还有些别的事,就不与你们吃花酒了,朕素来洁身自好的……” 言不由衷地说着,他步履踉跄地踏出雅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