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吃了两口茶,旋即笑道,“齿颊留香。” 却不知是在称赞这杯君山银针,还是在称赞少女印在杯沿上的嫣红口脂。 燃燃很不乖地窝在他怀里,挥着小手手往他肩上爬,一点都不害怕这位手段摄人的天子,甚至还把他的衣襟都给揪皱了。 苏酒看了片刻,脑海中浮现出薛程程的话。 她要她争,争皇后之位,争继承权。 她垂下眼帘,放在桌上的细白小手轻轻握起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