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儿和霜降躲在帐外,偷偷挑开帘子朝里面张望,少女穿素白寝衣抱膝坐在木榻上,鸦青长发垂落在腰际和后背,衬得小脸清瘦尖俏。 她又瘦了,纸片人似的单薄纤细,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走。 她的脸色也十分苍白,昔日饱满嫣红的樱唇毫无血色,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睫,湿润的泪珠悬而未落,指尖无意识地抚在心脏位置。 清晨送来的饭食还好好放在花几上,一口都没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