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气了!把他扔下去的气! 郁初北能哄的都哄了,该安慰的都安慰的,她能想到的刚才所有说的不对的话,不管对错,全部都是自己的错。 他……这是怎么了?是好了?还是…… 郁初北注意到他一动不动,他就坐在那里,好像听不到自己说话也好像听到了,他不回应也不给与任何表情。 不像易朗月说的有要动手的意思,也没有要回复如初的神色。 他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