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齐鹜飞想说点什么,却又不知如何说下去。 春月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干了,又倒了一杯。 齐鹜飞用手摁住了杯口:“别再喝了。” 春月似乎真生气了,把他的手拨开,又把酒灌进嘴里,幽幽地说:“你又没说错,不用道歉。” 齐鹜飞知道劝解无用,这是一个解不开的结,只能不去触碰。他站起来,默默走到门边,手拉着门把手把门拉开一条缝,忽然又把门关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