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杳,“太心软。” 假如他刚刚站在原地不避开的话,恐怕他这个徒弟也未必会真的痛下杀手。 他太了解她了。 “心软没什么不好,总好过无情。”霍杳淡淡说道。 “天真。”盛瀛嗤笑,转而抬手又重重拍在了石台机关的一角。 只感觉瞬间密室里产生的撕裂感开始愈发强烈,机关台下一瞬由中间分开,从底下慢慢露出一个巨大的黑洞。 黑洞一望